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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山東)孟祥海 高考一結束,兒子就嚷著外出打工。我說:“你剛剛高考完,先休息兩天再說吧!逼鋵,說心里話,我是心疼兒子,從小到大,跟著爸媽上學,不說沒吃一點虧吧,反正也沒受過大的挫折。剛剛畢業(yè)的高
驅車商鄖路車暢人歡樂,一橋跨南北天塹變通途。而我每次從這里經過,總不忘回頭看看商鄖路曾經的“咽喉”,被野草遮起來只能隱約可見的多少年輝煌而忙碌的湘河渡口。 丹江自古通水運。古時丹江航道一槳劃過祖
文/王劍 我每天上班總要經過一條老街。這是一條袖珍而緊湊的東西小街,位于城市的南面,很普通,卻是一條活色生香的小街。街道兩邊分列著不少特色小店,如老黑面館、丈地羊肉湯之類,天天香氣彌漫,讓人心生饞
中國古代沒有圖書館,但有藏書室。早在西周社會官府就設有“藏室”,秦朝皇家藏書室稱為“石室”,漢以文治天下,建有頗具規(guī)模的“蘭臺”,由是“石室”、“蘭臺”成為歷代皇家藏書室的代稱。私家藏書亦代不乏人,宋
在沒有認識綠茶的時候,我一般不喝茶,即便喝,也喝綠茶那樣的飲料;偶爾喝起茶,也如牛飲,完全沒有喝茶的雅興。但喝過綠茶后,我開始有了茶癮。特別是在炎熱的夏日里,喝上一口綠茶飲品,那種清涼從口里涼到心底,
文/趙明華 從我孩童時起,在我的腦海里一直留存著老家庭院那滿園春色、花香四溢,處處透著田園般生活氣息的清晰印記。隨著時光的流逝和時代的變遷,一晃四十多年過去了,老庭院已不復存在多年了,取而代之的是
文/杜振堂 小時候,物質、精神皆貧乏。最讓我們快樂的事莫過于到打麥場上看電影了。 電影放映員一來,我們像過節(jié)一樣高興,回家搬了小凳子就去搶占有利地形。那時候,電影片子總就那么幾部,多是紅色電影,
那天我下班回來,剛走進樓道,就聽樓上飄來一陣悠揚歌聲。這是誰家在唱歌,我不禁感到好奇。越往上走,那聲音越清晰。開門一看,呵,只見老爸老媽在客廳中間,站著標準的丁字步,正拿著麥克風唱得起勁呢! 我的
文/文雪梅 紅歌飛揚,紅歌響徹了我所在的小城。我們單位也不例外,每天準時在禮堂跟著指導老師練歌。 那天,我們正引吭高歌,一位老太太從門口探進腦袋,笑嘻嘻地看唱歌,嘴里不時還跟著哼唱。音樂剛停下
深夜,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,解衣欲睡之時,突然感覺下身有一種濕濕的液體流動著,她有一種不祥的感覺,她努力地安慰著自己,沒事的,或許只是有些疲勞,或許只是正常的反應,可是事實告訴她,她流產了。 其
文/張鷹 半個世紀以來,每逢七月,我都能聽到天邊由遠及近傳來那激越、悲壯和令人動容的歌聲。“紅巖上紅梅開,千里冰霜腳下踩,三九嚴寒何所懼,一片丹心向陽開!敝貞c渣滓洞,面對竹簽刺穿手指,辣椒水灌鼻的
(河南)馮海鵬 單位的老領導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,培養(yǎng)得小周在工作上樣樣拿手出色,而且勤快得不得了,領導交待的不管分內分外的事情,都辦得又快又好。因此,小周深受老領導喜歡?刹痪们,老領導退休了,又
(漢中)巴楠 受金融危機的影響,母親所在的工廠走到盡頭,自然母親也下崗了。 母親沒文化,10年前父親因公去世,父親單位的領導可憐我們孤兒寡母,把我們從偏遠的鄉(xiāng)下農村遷到鎮(zhèn)上,又給母親在工廠里安排
西塘想去很久了,卻每每錯過,許是緣分未到。于是,每次錯過后都是一笑了之,凡事隨緣。這一次終于找到了,原來離我并不太遠,那是一處曾經被呼作“吳根越角”的地方,然我卻總在遠處尋尋覓覓的。 到達西塘已是
我習慣了站在自己家里六樓的陽臺,望望遠處的風景。 夕陽西下,太陽慢慢收起刺眼的光芒,變成金燦燦的光盤。天空高遠遼闊,藍盈盈的,像明凈的湖水。天邊的云朵多姿多彩,紫的、白的、橙的變幻莫測,充滿流動的
喜歡荷,是從朱自清的《荷塘月色》開始的。那時還在讀高中,現在依然清晰的記得里面優(yōu)美的段落:“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,彌望的是田田的葉子,葉子出水很高,像亭亭的舞女的裙。”從那時起,每當荷花開的季節(jié),總要抽
□文/王永強 小的時候,在舅家的自留地里挖回一棵只有一尺高、面條細的杏樹苗,栽在了自家院子左邊靠墻的地方。 那時候只有一個愿望:每天和小樹一起長——它長得那么矮——我只要每天和它一起長,總有一
那年我第一次看戲。以前也許是看過戲的,我曾認真地從記憶深處打撈,有一次把我的手都打撈疼了,還是渺無蹤跡。無論對于群體,還是個人;也無論是記憶本身的故障,還是人為的遮蔽,遺忘的,便可視為不存在,這是很無
近日網上熱傳據說是日本著名管理大師大前研一在其最新著作《低智商社會》中的一段話:“在中國旅行時我發(fā)現,城市遍街按摩店而書店寥寥無幾,中國人均每天讀書不足15分鐘,人均閱讀量只有日本的幾十分之一,中國是典
在古巴首都哈瓦那舉行的第13屆歐內斯特·海明威國際研討會上,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教授、海明威研究專家桑德拉·斯帕尼爾宣布,這位美國已故作家、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書信集第一集將于今年10月出版。 作為海明威
60年前是誰擊斃了侵華日軍“名將之花”阿部規(guī)秀?是誰讓彭德懷這位“八路軍01號”首長提前半小時躲過日本特務的刺殺?近日首發(fā)的紀實性小說《諜殺:中共對日軍反間諜大較量》不僅能給出明確的答案,還首次揭秘封存6
18日,來自北京、河北、天津、山東等8個。ㄊ校┑40多名詩人和詩歌評論家聚會葦綠水清的華北明珠白洋淀,參加“2011年度詩探索·白洋淀主題詩會”,找尋在中國文學史上留下深刻記憶的“知青詩歌”蹤跡。 據了
□文/劉寧 每天中午到食堂吃飯,總盼著能有醪糟湯喝,吃了并不可口的午餐,只要有了那碗醪糟,也就心滿意足了。 對醪糟的喜愛,緣自童年的記憶。 和媽媽住在鄉(xiāng)下的日子,最盼望的就是和媽媽一起走五
□文/韓星海 幼桐與小草在古城墻下晨練與散步,無意中看到城墻的磚縫隙里,長出了一株幼桐和一叢野草,就像一對相鄰的伴侶,遙相對望,無聲無息地注視著對方。 他倆走過了春夏,泡桐才長有一尺多高的個子,
文/梅小娟 她已經很老很老了,那長長的一生像一首敘事詩,序幕、漸進、高潮、尾聲…… 我無緣目睹她年輕時的模樣,卻總愿在她那重復千萬次的描述中去揣摩、猜測,她那豐富的、困苦的、堅忍的長長一生。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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